2010/02/28

洗脑游戏

恋爱是一场恋爱双方彼此洗脑的游戏,洗脑的目的是让对方相信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她)最好的人,洗脑的手段是不断强化这个理念:你是我心中的女(男)神。对于恋爱的每一方来说,他(她)既是导师,又是被洗脑者。


洗脑的结果有2种,一种叫成功,一种叫失败,后一种有个别名叫分手。


成功者有2类:

一类是真傻:真的相信了那个亲爱的就是她(他)的唯一,他生命中的constant.

另一类是装傻:让对方相信自己已经把她(他)当作生命中的唯一。


一个真傻的碰到个装傻的最后常常演变成杯具;

2个装傻的遇到一起常常是洗具或是闹剧;

当2个真傻的相遇才能演出幸福剧。

有happy ending的爱情常常是2个真正傻子的游戏。

2010/02/24

去天朝驻纽约衙门办事有感

每次和天朝政府或者政府相关部门打交道,都会让我恶心几天。
今天的经历也不例外。来美国后第一次去天朝驻纽约领事馆办点事。
额的妈呀,一进领事馆大门,满眼的亲切而熟悉的天朝衙门景致:混乱,拥挤,吵闹,衙门人的大爷嘴脸......

对于驻外领使馆这种机构,基本上都演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官僚系统怪物,本来就缺少监管的天朝衙门,在海外更是可以肆无忌惮,
没有媒体监督,办事的中国人办完事就了当,没精力也没incentive去complain,所以我去过的天朝海外衙门,都一个德行,一副大爷嘴脸。

对于和衙门打交道,大多数情况下,就是一种被抢劫的过程,只是这种抢劫是合法的抢劫,衙门总是花样繁多的不放过任何抢劫屁民的机会,比如你办个证,正常费用就是常规抢劫费,要加快你就得再被抢劫一笔,要是当天就想取证,还得加一笔加急抢劫费。最让人气不过的是明明你被抢劫了,你最后还满脸堆笑的对着抢劫你的人说:谢谢!这个世界就是荒谬的很,你被小偷偷了50元钱,可能够你郁闷好几天,可是被衙门一下抢劫几十上百,有的人可能还心怀感激。所以每次看到电视上,有人说感谢X,感谢政府,我就想呕吐。

这种经历,让我更容易理解那句话:政府的存在是自由最大的敌人。权力必然被寻租,膨胀的权力必然导致膨胀的权力寻租,每一个公章,每一个衙门表格基本上就是一把抢劫犯抵在你头上黑洞洞的枪,政府的本质就是一个合法的抢劫团伙,无论是极权政府还是民主政府,举个民主政府最近的抢劫例子:去年的经济危机对华尔街的bailout本质上就是政府对大众的抢劫去接济一小撮但是对政府利益重大的一帮人。有人认为法律高于一切,这一点我并不赞同,法的存在是为了保障人的自由,财产,和平等,后者才是先于法律的,而现实是,政府的权力延伸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法的触角也延伸到方方面面,每一个现代人,户籍,婚姻,房屋买卖,旅行,迁徙都面临在法律保障下的权力的介入,每一次介入就多一次抢劫和多一次像我这样的屁民感到沮丧的机会。我很怀疑,作为一个现代人,在自由的层面上比古人是更好还是更不好,因为毕竟古代哪怕皇权社会,权力的触角还没延伸到方方面面。

西方的衙门要虚伪一点,知道劫的是你的钱,至少面对被打劫的屁民,他们还是彬彬有礼......
出了衙门,看到曼哈顿的大街上走过的各色美女,才让被劫的心稍微舒服一点......
由此我想到,要安抚广大屁民,最好以后衙门全部招妙龄女郎,或者潘安级的帅哥办公好了,女劫匪全部穿比基尼站柜台,跪姿服务男屁民,估摸着今天如果我遇到这样的女劫匪,而不是我不幸碰到的那个一年妊娠斑,面具脸的大嫂,会让我心里平衡许多。

2010/02/23

loser的生活态度

对很多人来说,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是一种健康而积极的生活态度。

如果你承认这个世界做很多事都需要点天赋的话,对于缺乏这种天赋的人来说,努力勤勉和做苦功收获的常常会是沮丧,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在沮丧中呢?很多人看不透这个问题。

考虑到,人能有多勤勉和努力可能也是天赋的一部分,那种以为自己不能成功的原因是自己不够努力勤勉,并为之沮丧,那就更不划算了。对很多人来说,再努力再勤勉也不会成功,因为他们没有天赋,对另一部分有天赋的人来说,如果他的天赋不包括能努力能勤勉,他们也不会成功,这个世界就这么残酷。

对于不想做成功人士,或者认清自己没有天赋成为成功人士的人来说,做个得过且过,安于现状但是快乐的loser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在我看来,这比那些无数挣扎在成功肥皂泡的虚幻中的像狗一样奔忙的人的生活要更值得一过。

2010/02/21

project 365/Yico的新专辑


ZY回国给我带来了Yico的CD, forever road,很喜欢。沉静而素雅的封面照,那个光晕真是美呆了。
里面的音乐一半是听过的,一半是新的,慢慢听了再说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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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着绵羊的这张相片真是cute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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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7

人们为什么要过年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今天做着genotyping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从表面上看,过年本身几乎就是个纯粹的非理性行为:不计代价的回家团聚,超过平时几倍的食物被消耗,彻夜狂欢无谓的精力浪费等等。就我个人经验来说,我清楚的记得平时精打细算的母亲到了过年仿佛一夜之间变得慷慨无比!特别是考虑到过年本身是个很可能从远古就留传下来的传统,在寒冷的冬天,这样的巨大的食物和精力浪费,在物质很贫乏的远古时代,这几乎可能会会危及到人们生存的。问题是,这样一个不具备任何“生存优势”的传统何以长期保存了下来?

人性之中有一种追求某种舒适性的倾向,这种倾向用个通俗的说法就是人是要追求快乐的动物。在现实生活中,一般说来快乐永远是一个稀缺的资源,快乐可以分为2类,一类是随机快乐,这种快乐具有不确定性,说不确定性是因为对每个个体来说,快乐的出现常常是随机的,比如天边飘过的一片云,或者突然经过的一个女孩都可能让你快乐,但是他们的出现都是随机事件。另一种快乐就是人造快乐,这是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人们发现的人为manipulate快乐的手段。比如调情,做爱,和party,特别是后者,最终演化成了过年,过年在本质上就是一年中从时间到强度上最大的party。Party之所以让人快乐,是因为在party上快乐具有传染性,比如在一个 party上,开始只有只有一小部分人快乐,但是很快这种快乐就在参加party的所有人中传开了,这一点对于平时因为个人气质和生活境遇原因很少快乐的人来说尤其有意义,因为对这一部分人来说过年是不多的在一年中让自己得到快乐的机会。对于平时已经拥有很多快乐的人来说,他们也不会排斥过年,因为快乐是一种非饱和性资源,基于以上原因,尽管从生存层面上过年并不“经济”,但是由于过年人为的制造了快乐,这一人人都需要的稀缺资源,从而让人得到满足,这种满足驱动一代又一代人继续“过年”。

此外随机快乐在时间上的分布特点是,冬季比较少,因为冬季人类活动少,这样的话,为了捱过不快乐的冬季,把人造快乐安排在冬季就特别有意义,这就是无论是东西方,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都在冬季的原因。

说个题外话,无论是亚当斯密古典自由主义还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都以所谓“理性经济人”作为假设,其实控制人类行为的非理性因素实在太多了,经济学家如果不了解点生物学特别是进化心理学的知识要想解释人在市场中的行为和选择会非常困难。

2010/02/15

青春的另一面

CCAV春晚上小虎队尽管看上去已经像老虎队,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撩拨无数电视机前70后生人们的泪点。在{青苹果乐园}的歌声中,没心没肺如我在一霎那也都有点被感动的感觉,尽管我不知道是被他们的歌声感动还是被自己的回忆感动。但我很快开始质疑这种感动,我们的青春真的是“音乐星光样样都浪漫,烦恼忧愁都与我无关”那样的乐园,真的是“从前有个传说,传说你有你有我,我们在阳光海岸生活”那样的传说吗?没错,对70后生人来说,小虎队可以算是一个青春符号,但是我觉得这是个片面的,甚至被fake的青春符号,让小虎队承载我们的青春回忆,这多少有点选择性遗忘的嫌疑。

小虎队能做青春符号,为什么李丽珍不能,我不知道有多少70后男生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成熟异性的身体不是从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或者{不扣纽扣的女孩}这样的三级片里面看到的,难道欲望不是一个青春的关键词么?

我不知道有多少70后和我一样迷过小倩,那个王祖贤饰演的艳丽、飘逸、凄美的女鬼,有多少70后生人和我一样最早是从倩女幽魂里面体会到人生或者爱情的悲剧性。

我相信很多70后生人的青春回忆里面还有暴力,我有很多哥们,中学时候每个星期都会打架,他们总是不厌其烦的争论陈真还是霍元甲的招数更帅,我不在此列,我这辈子打过的架可以以个位数计。但是这并不妨碍暴力在我的青春留下深深的烙印。因为我生在一个母亲崇尚棍棒教育的家庭,所以我的青春符号还包括妈妈的鞋跟,家里的鸡毛掸和搓衣板。

有一天CCAV应该请李丽珍,王祖贤来春晚,当看着他们曾经美丽的容颜已经憔悴枯萎,曾经诱人的身躯已经变得臃肿丑陋,到那时候,如果可能,我要引用杜拉斯{情人}里面那句话对她们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备受摧残的容颜。

2010/02/10

project 365/风雪夜归人

在个工作狂成堆的实验室,今天这么大的风雪,还是去了实验室,晚上回家在路上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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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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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眼镜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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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8

贪官与人民

某种程度上,贪官是掌握权力的少数派人民,人民是没有权力的多数派贪官。

占5元便宜的人民和贪污5亿公款的官员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不同是:人民只有5元钱可贪,而贪官有5亿的便宜可占。

占5元便宜的人民可能连派出所都不用进,而贪5亿公款的贪官却可能被枪毙,这形象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做高风险高回报。

人民其实并不仇恨贪官,他们对贪官的愤慨其实是痛恨自己没有机会变成贪官,看看每年人民趋之若骛的国考(最近才从一个朋友口里知道公务员考试叫做国考)你就能理解这一点。国考可以理解为进入天朝官场的entrance examination.

贪官其实很害怕人民,因为他们担心愤怒的人民把他们从贪官拉入人民的阵营。

在贪官的群体里面,人民最看不惯的是一类叫做太子党的贪官,这是因为贪官世袭化以后意味着人民向上爬到贪官位置的机会就减少了。相反,人民乐于看到贫寒子弟奋斗成贪官的故事,即使某一天看到出身贫寒(人民)的贪官东窗事发,他们也不无羡慕地说:贪了这么多,也值了。

包二奶,嫖女大学生,送老婆孩子出国等等让人们以为贪官道德水准很低,其实这是个错觉,其实贪官的道德水准和人民在一个水平,差别仅仅是人民口袋里的钱只够包自己的老婆,嫖得起20元的野鸡,送得动老婆孩子去公园。

每每看到天朝办大规模反腐败展览,人民群情激奋的样子,我就想冷笑,没错,是激奋,不是激愤,我很能理解人民这时候的激动和兴奋,这种激动和兴奋打个比喻,就像一个没钱的处男被带到一个妓院,他突然看到了自己JJ的无限可能性,当然,只是可能性。

2010/02/07

爱情的起源

远古时代有一群猴子,它们过着道德沦丧败坏的群交生活,生活的全部就是在进食,做爱,睡觉的轮回中反复。
后来一场大火烧掉了大半个森林,它们不得不迁徙来到它们并不适应的平原,为了适应平原的生活,它们不得不渐渐试图学着独立行走,此外,平原没这么多果子,为了生计,它们不得不去猎杀小动物作为食物,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渐渐学会了制造工具。这时候产生了一个矛盾,那就是所有成年后的公猴子和母猴子,还是固守原来进食,做爱,睡觉的生活方式,而由于生存环境的恶劣,无疑和森林生活相比,需要更多的时间用于捕猎和制造利用工具,可是成年猴子的蓬勃的性欲让它们把进食和睡觉之外的时间更多的用于做爱和乱交。
这个矛盾导致的结果是常常利用工具和狩猎得到的食物不足以维持整个猴群的生存。直到有一天,猴群的首领一只叫Moses的公猴子觉得这个状况需要改变,他想到无疑进食和睡觉的时间都不能缩减,那就只能在做爱上做文章了。他在猴群有足够的发号施令的权威,他命令今后所有的成年猴必须对今后所有幼年猴子灌输以下诫律,俗称三诫。

对新生公猴的三诫:
一个母猴比一群母猴好;
只和一个母猴子做爱更有利身体健康;
和超过一个母猴做爱要罚停止供应3天的食物;

对母猴的三诫:
一个公猴比一群公猴好;
和一个公猴子做爱更有利身体健康;
和超过一个公猴做爱要罚停止供应3天的食物。

三诫被一代一代传下去了,你能想象,由于三诫的执行,一个公猴子常常和一个母猴自愿结伴,组成一个三诫学用小分队,由于性伴的专一化和稳定化使得它们比以前群交时代花在狩猎食物和制造工具的时间多了很多。

又过了很多代,猴群对还在森林里的处于群交时代的猴远房亲戚们很鄙夷,为了和它们区分开来,它们开始管自己叫人群,还给三诫取了个简洁明了的缩略语,这个缩略语就叫做爱情,三诫学用小分队则被一个叫做“家庭”的名词所取代。

2010/02/06

暴力城邦───一个突发事件摄影记者眼中的城市(ZT)

如果你不习惯面对任何血腥和暴力,就不用点了。
点这个链接吧

说叨说叨CCAV春晚

公共知识分子莫之许在twitter上说CCAV的春晚是极权体制的产物,然后还blar,blar找一堆证据来证明这一点,我不知道老莫是装傻还是被人脑门上敲了一棒变糊涂了,在我看来,“CCAV的春晚是集权体制的产物”这句话基本上是废话,就如同说我们呼吸的是空气一样无聊,目光所及,天朝的什么现象不是极权的产物,难道每天所有电视台暗示播报的腥闻连勃不是极权的产物?难道大街上连个卖花花公子,A片的摊子都找不到不是极权的产物?难道在手机上存几段劲爆视频就被警察罚款不是极权的产物?

此外,每年这个时候网上一股号召抵御CCAV春晚的暗流就开始涌动。
其实我觉得CCAV春晚没什么好抵制的,不错,所有的抵制者找的理由我都赞同,比如低级趣味,庸俗,主旋律等等,不过我就奇怪了,在我的感性认识加理性认识范围内,人民(无论是哪个国家)不就是喜欢低俗,主旋律的东西么?
难道公共知识分子扎堆的纽约书评的发行量会赶上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色情杂志花花公子?
难道拍盲流民工的导演贾章柯的片子能卖得比拍大片的老谋子和陈凯歌还好?
难道一个城市里面听电台播莫扎特的人会比午夜听电台性健康节目{夫妻悄悄话}的人多?
做个思维实验,如果中国公共知识分子/中国伪公共知识分子炮制一台春晚,可以想象的节目包括,李敖的单口相声,韩寒的独唱{一个人的独唱团},{南方周末}专栏作家的集体舞{总有一种力量让我内牛满面},梁文道主持的现场有奖知识问答,艾未未的独舞{草泥马}……
和你打100块钱的赌,这帮XX知识分子的春晚是干不过CCAV春晚的。

所以我决定抵制这股号召抵制CCAV春晚的暗流,誓死捍卫人民喜欢低俗喜欢主旋律的自由。

是为记,恭祝各位看官过好一个低俗,平庸,主旋律的虎年春节。

2010/02/04

论做婊子与立牌坊

做婊子说的是生存问题,人生在世,难免被嫖,要么你被政府嫖(活在体制内),要么你被社会嫖(活在体制外)。
立牌坊说得是价值取向,价值取向其实和做什么样婊子是有关系的,体制内的婊子喜欢立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牌坊,体制外的婊子喜欢立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甚至是无政府主义的牌坊。
人既要生存又不得不皈依某种价值,所以人们总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剽悍的人生是你能拿政府嫖客的钱,却能立体制外的牌坊。因为这个原因,我觉得这个世界最牛逼的职业就是民主社会下tenure以后的教授,美国过去几十年来最有分量的批评者都是来自那帮像乔姆斯基,苏珊桑坦格那样的左派教授,他们拿着嫖客政府的钱,却立着自由主义甚至无政府主义的牌坊,以炮轰美国政府炮轰美国文化为己任,他们都是婊子当得淫荡,牌坊立得漂亮的光辉榜样。
但是对有些人来说,人生的杯具在于,当体制内婊子,却想立体制外的牌坊而不可得,在天朝,这些不安分的婊子其实不少。
正如古语有云,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如果有人问我,在做婊子和立牌坊之中二选一的话,我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婊子,很简单,无论我能立多花里胡哨牛逼轰轰的牌坊,也不能当饭吃呐。

2010/02/03

同性恋与禁忌

读了一篇关于同性恋与禁忌的文章,觉得甚有道理。
大约是说,同性恋或者其他非正常性行为(oral sex,anal sex)的形成,并非是野蛮和不开化,而是人类文明本身,或者说禁忌本身。
简单地说,有了文明之后,才产生各种性禁忌。在自然没有性禁忌的条件下,有同性恋或者其他非正常性行为的个体,因为他们的性行为本身不能导致女人怀孕产生后代,所以实际上这种倾向的基因完全不具备任何生存优势,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必然被淘汰。相反,在有很严厉的性禁忌的文化下(比如伊斯兰世界),同性恋者常常面临被歧视,被暴力威胁甚至被屠杀的局面,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隐藏自己真实的性倾向,甚至和异性结婚生子,反而他们的基因从而得到保全。所以,极有可能一个穆斯林社群里面比一个原始土著部落里面的同性恋比例要高很多。
这真是绝妙的讽刺,最保守对性最压抑的文化反而会成为同性恋或者非正常性行为在人群中继续存在的温床

关于Amy(2)----宠物的真相

Amy已经开始用尽浑身解数来取悦我,每天只要我一坐下来,它就会来到我身边,从嘴到身子在我的脚上或者腿上蹭,如果我用手去抚摸它的头和身子,它就会顺着我的抚摸动作让身体僵硬起来,做出很享受的样子。最绝的是,它时不时就会立起来,2只前爪摆出作揖的样子,别提有多媚了,人们说的招财猫就是指这个动作吧。

我很enjoy这一切,但是我也知道,我的enjoy和爱心没什么关系,就像它的撒娇讨好和可爱也没什么关系一样。我只所以enjoy,是因为在Amy取悦我的这个过程中我体会到了一种作为权力支配者的快感。一个你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个体对你的顺服和谄媚给你带来的快乐,这种快乐如果不是权力欲满足的快乐,我都不知道该叫什么快乐了,这种快乐就其本质而言,和一个国王面对众人山呼万岁的满足感没有任何区别。无论是个小孩,还是个少女,或是老人,无论是个暴君,还是总统,或是圣人都能享受这种快乐,所以权力欲本身是根治于人性深处的。

权力欲有各种满足的方式,一个在夫权,父权,政权,或者强权层面获得满足的人,多半不大需要从宠物那里得到满足,所以这个世界总是权力游戏中的loser们:寂寞的妇人,弱小的小孩,孤单的老人,更喜欢宠物。相比之下,权力世界中的主宰者:项羽们,斯大林们,贪官污吏们是不大会喜欢宠物的。大多数人是看不到宠物背后的权力意味的,所以权力世界的主宰者能用宠物来作秀,比如历史上的44个美国总统中,只有3个没有养宠物,其实这句话翻译出来应该是:只有3个放弃了利用宠物向公众作秀的机会。

我想我也算权力游戏中的loser,所以我喜欢A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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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2

论撒娇

撒娇的本质是对权力的谄媚。
这一点从撒娇这个词本身就可以看出来,“撒”就是展现,“娇”就是弱小,为什么要展现自己的弱小呢?对一个和自己实力相当或者比自己更弱小的个体展现弱小是毫不make任何sense的。而对一个更powerful的个体展现弱小是有利可图的:
1)向更powerful的个体表达自己的效忠从而换取可能的利益
2)通过展现自己的弱小向更powerful的个体传达自己对其不构成威胁的信息以让其放松戒备

所以,从这个角度可以解读这个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撒娇:
小孩通过撒娇换取父母的玩具;
小猫Amy对我撒娇换来我陪它玩耍的时间和猫食;
女人对男人的撒娇是彰显这个男人的权威:我是你的女人,你泡定我了;
妓女对嫖客的撒娇是传递这样的信息:你的阳具伟岸,金枪不倒,有空常来嫖;
文人的撒娇对象其实是当权者,传递的信息其实是:你的菊花我舔定了。
中国有悠久的文人撒娇传统,论当代撒娇大师,无疑余秋雨先生能做第一把交椅,当然也有一些蹩脚的撒娇者,比如山东的王兆山先生,我想余先生应该比王先生看了更多的A片,因为舔菊其实是个挺有技术含量的活。

可以想象得到,撒娇应该属于一部分高级哺乳动物的共性,这个意义上来说,对权力的崇拜对一些动物来说,就是本能,比如一个婴儿,一个小猫,不用谁教,自自然然就能撒娇。这种本能的机制并非天然就有,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可以推断,在生物的演化过程的某个阶段,控制撒娇或者说对权力屈服的基因和反抗权力的基因是共存与一个生物体中的,撒娇的个体通过对权力的臣服,从而获得更多的生存资源,也就能哺育更多的后代,而反抗权力的个体,一代又一代被当权者剥夺生存资源,或者直接被处死,所以它们哺育了更少的后代。从自然选择的角度来说,对权力屈服的基因更具有生存优势,所以,今天的我们天生就是撒娇者。

还有一种撒娇情况,就是对大众的撒娇,一个卖文的人,读者的钱包就是他的当权者,好的卖文人总能恰到好处的撩拨大众的G点(老鸨语),从而吸引钱吸引眼光,比如我喜欢的年轻人韩寒; 在民主政治下,国家元首常常也需要撒娇,就像小猫Amy一样,做做amuse大众的样子,比如布什先生,时不时就发表下:“邪恶轴心” “我不会(从伊拉克)撤军,即使只有劳拉和巴尼(劳拉的宠物狗的名字)支持我”撒娇之语来愉悦大家,只是布什是个有喜剧效果的撒娇者,而不是一个技巧高超的撒娇者,在对大众更嗲的撒娇男奥巴马登场后,大众就见异思迁了,其实,我挺怀念他的,小布是个实衬人。
也因为同样的原因,我不喜欢TG,因为TG很少对大众撒娇,更多的时候TG和大众玩的是SM,而且是那种生硬缺乏情趣的SM,这实在不合我的胃口。

2010/02/01

关于Amy (1)

Amy是一只一岁多的小猫,并不是很情愿的来到了我家里。
还不到一会,它就熟悉好了我屋子的地形,并开始和我躲猫猫。
我第一次开始在家里寻找它时,毫不夸张地说,我一室一厅的房间,我反反复复找了将近半小时,硬是没找到,我一度怀疑它可能发现一处我并不知道的通道从我屋里跑出去了,并开始担心起来。我放弃了搜寻的时候,沮丧的坐在椅子上,它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我开始联想种种关于猫的神奇的故事,看着那张深邃的脸,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乔治卢卡斯塑造绝地大师的那个形象其实就是张猫脸,这张脸能启发人关于智慧与神奇的种种想象,最近的例子还有阿方达里面的纳美人。
我相信,只要Amy原意,它有足够的能力把自己藏在一个我永远发现不了的角落。
它就是用这种方式让我开始迷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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