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30

那山,那雪,那天———Zion, Bryce, Grand Canyon纪行 (22)

在Lake Mohave边上的一个Marina,我们停留了良久,不是因为有夺目的美景,也不是因为找到一家大快朵颐的餐馆,而是因为这是一个黄昏的小码头,一个有很多水鸟的小码头,斜阳中,大家各得其所:小提琴在停车场开着我们的车愉快的遛弯;老大和pp用饼干逗鸟;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温馨而惬意。
换上长焦头,我也开始打鸟,这次打鸟的片子成功率出奇的好,究其原因,似乎这与我把测光点和对焦点设置成联动颇有关系。
最多的鸟还是海鸥,海鸥实在是一种神奇的鸟,夕阳中,她飞翔的姿势是如此elegant,直飞,斜飞,盘旋,每一个姿势都有说不出来的美感和协调,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天使都有一双像海鸥那样的雪白雪白的翅膀,她们就是天空的精灵。直到老大和PP扔出手里的饼干,这种美感和协调完全在我眼前在我心里消失了,她们变得aggresive,变得贪婪,所有的elegance都在瞬息之间转化成对食物的争夺,张大的嘴巴,飞溅的水花,我知道了,丛林法则同样govern蓝天。我有点悲伤,elegance和ugly集于一身似乎是对造物莫大的嘲弄,我想到一个词:优雅的恶棍。我们身边总有这样的人,她/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舒服,如和风细雨,直到某一刻,就像海鸥一样,她/他们会变得很ugly,ugly得你不敢相信。

优雅篇
















恶棍篇












相比较而言,我更欣赏的是这些与世无争的不知名的杂鸟,在旁边冷静地看着在你争我夺的海鸥和野鸭,当然你可以说,它们没有参与争夺,只不过是没有实力罢了,你可以这么认为,只是他们已不屑于与世界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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