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在凌晨5点多醒来,尽管昨夜12点多才睡。原来是个梦,这个梦的一切还栩栩如生,我做过的梦总是很快就忘了,都说春梦了无痕,我基本上什么梦都了无痕,今天就且让我的梦留下点什么痕迹吧。它是这样一个梦:
我和一帮人在一个海边,在哪的海边我也说不清楚,看上去有点Lost里面海滩的味道。海边沙滩的上面是个山坡,在山坡上像是修了个封闭的观景台,从观景台硕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把整个海景尽收眼底。那一帮人,我能想起来很多都是我同学,好像中学同学居多,也有大学同学,我们似乎就生活那个观景台,但是大家都没有到海滩去玩。我们正在看这海景,海上有好几艘硕大的船,突然间,从地平线卷起如山的浪涛,有人大叫不好,这果然是海啸,一瞬间,这几艘船就被海啸淹没了,巨浪继续向岸上推进,直到我们的观景台,我们都恐惧极了,所幸巨浪到了观景台也是强弩之末,慢慢退去,退去的时候,我们看到海上的船都被打翻了。此后有些细节记不清了,记得大家突然忙碌起来,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好像是在地上占快地方好打地铺,我好像并没有随大家做这件事,然后有飞机飞来,给我们运输很多物品,大家急着把各种物品往观景台里面搬,至于海边怎么能停飞机,我则完全不知道了,也许不是飞机,是卡车吧,这有点模糊。大家开始歇了下,我似乎还和周围的人讲话,不过讲话的细节现在完全记不得了。最后的情节是,我意识到我也该有块地方打地铺的时候,我发现地上已经完全没有空间了,我在房间里到处看,在一个床的旁边找到一块地方(这其实很搞,说明有床,但为什么大家都在打地铺),勉强把我的毯子放下,我后来发现这个床属于我的2个中学女同学,我向她们微笑示意,可是她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骂我,我越来越急,本来就拙于口舌,我涨得脸红脖子粗,就这样醒了。
醒来想这件事的诡异之处:
1. 我在她们旁边打地铺并无无礼之处,因为观景台就一个房间,所有男生女生都在房间里搭地铺,这多少有点像夏天在武汉的时候热的受不了,大家都跑到楼顶上搭席子睡的情形
2. 那2个中学女生现在想来都是温文尔婉之人,印象中从来没有和我红过脸,不知道何故这么剧烈的骂我,他们骂我是有理由的,至于这个理由现在完全记不清了。而且我与她们已经N年没任何联系了
这个梦也有合乎逻辑的地方,比如海边和海啸,我最近正在计划去新奥尔良。海边沙滩还让我想起,我最近在寻思去Cape May海边拍片。其他的就完全想不起和我现在生活有联系的地方了。
也许,我该买个dream catcher去….
2009/06/14
清晰的纪录一个刚过去的梦
2009/06/13
Commercement of Drexel Uni
2009/06/11
2009/06/10
上帝,我与小鼠

待杀的老鼠装进Chinese box(看起来像中国餐车装盒饭的box),等待它们的有几种结局,公老鼠的话, 直接投入毒气室(CO2), 集体杀害, 如你所知,我做乳腺研究, 公老鼠对我毫无用处. 母老鼠有2种结局, 要么也是投入毒气室, 死亡后获取乳腺, 要么, 它们在我仁慈地皮下注射麻药以后, 将在我的刀下,失去它们的乳房, 而从另外一只老鼠身上被移植少量的乳腺细胞或者乳腺组织过来, 几个星期后, 还是同样的结局等待着它们: 投入毒气室杀害, 因为我要看移植的乳腺有没有长起来.
对于这些在集中营里出生长大(也许等不到长大,很多青春期就要被杀害)的老鼠而言,横死是他们唯一的宿命, 这种横死可能发生在任何时候, 青春期,成年,或者老年. 对它们而言, 命好意味着被选做配种的用途, 而被送入Mating的集中营, 惟一的使命就是胡天胡帝, 直到他们胡天胡地也胡不出小鼠崽的时候, 他们还是不免被送入毒气室毒杀一途. 对它们而言,我代表的是另一个更高级的存在,我承认我就是上帝, 我就是盖世太保, 尽管我常常没意识到这一点.
不知道它们是感受到了临死前的恐惧,还是在box里很不舒服, 它们跳跃着, 撕咬着,还发出尖叫, 我不知道它们如果知道无论怎么折腾还是免不了最终送入毒气室的命运,是否还有劲这样的折腾, 无论如何,生命的折腾是关于希望的,如果彻底就没有希望, 每个个体的折腾还有任何价值呢?
我—它们的上帝, 每天也在折腾, 折腾一个看起来更fancy的project,折腾一个成像质量比前一个好0.001%的镜头,折腾着下一顿饭用的材料是用pig尸体还是Ox的尸体, 折腾着下一次出门是去欣赏植物的生殖器还是动物的裸体……
对于我而言,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个更高级的存在,看我这些所有的折腾,正如同我看那些将死老鼠的折腾一样可笑,一样觉得没有意义吧. 姑且, 这个更高级的存在我就叫它上帝吧. 如果他有他的agenda, 那么对于他,正如同小白鼠之于我. 做为上帝的小白鼠, 无论我如何折腾, 这些一切折腾, 最终只会服从于上帝的agenda, 这就像那些不倦的试图爬过Box光滑的壁的小白鼠, 无论怎么努力, 还是难免被毒杀一途. 同样干上帝的活, 我得承认我的上帝比小白鼠的上帝—我, 要有技术含量得多, 我和我的同类, 可能横死,可能病死,可能老死,可能气死……而关于横死本身就有无数死法:毒死, 淹死, 吊死, 打死,闷死, 撞死, 冻死, 烧死, 熏死…….简直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考虑到这些, 我有时就会想, 小白鼠临终前的尖叫是不是在说:哥们,能有点技术含量么? 曾经有一只独立特行的小白鼠在赴死之前, 突然从它的尿道彪出一股汹涌的尿, 一滴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腥骚无比, 我突然明白这一股腥骚无比尿的意义, 它在告诉我: 也许我无法摆脱被你毒杀的命运,但是我有权piss off你. 为此, 我一直怀念那一只独立特行的小白鼠
唯一也许不在上帝agenda之内的死亡方法, 也许就是自杀. 因为面对上帝, 自杀所代表的是一种piss off上帝的努力, 自杀就如同对上帝的statement: 对于你而言我也许屁都不是, 但是我还是能有选择我死的自由, 即使这种自由只是为了piss off你. 但是我没法对所有选择自杀而死的人饱含敬意. 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是为了piss off上帝而死, 他们的多数因为无法忍受身体或者心灵的痛苦而选择的自杀, 考虑到这种痛苦或许就是上帝agenda的一部分,他们的死是没法piss off上帝的. 我尊敬那些可以不死而选择死的一切我的同类, 他们的死让我想起那一股熏骚无比的尿,而这泡尿就浇在上帝的脸上. 想到这一点,我明白了先贤苏格拉底死之伟大(千百年来围绕苏格拉底之死众说纷纭,我看都瞎掰得很,在我看来,苏格拉底为了piss off上帝选择自杀,这种死法才足够哲学,足够希腊). 有时候我会看到, 一个集中营里, 会奇怪的有个别的老鼠死去, 我没法确定它是病死, 也不是被其他老鼠撕咬而死, 因为我没看到伤口, 现在我想也许, 它们就是老鼠中的苏格拉底, 它们为了piss off上帝--我, 选择自杀而死, 这看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可是我没有被piss off到, 因为死了一只老鼠还不至于影响我的agenda, 我还有无数的老鼠可以替代他们,不过如果它们中的一半,那怕是1/3选择自杀,估计我就会被piss off到了,所幸这样的事从没有发生, 正如同人类只有一个苏格拉底, 也只有一个特立独行鼠能想到用尿来piss off我. 所以集中营的单独关押原则和不让将死者和生者有任何交流的意义正在于此, 它们中的智慧者如同特立独行鼠想到用尿piss off上帝的法子也不至于在鼠群众传开, 否则的话, 如果每次杀老鼠都要面临被尿浇的风险,我想我是会很快要崩溃的.
这件事也告诉了我们:我们当中极个体的自杀似乎不足以piss off上帝, 我一直在想有什么piss off一下上帝的法子, 这似乎很难, 因为上帝的agenda实在太过于复杂,光死亡方式就这么花哨, 相对于我我只能简单的毒杀. 我达不到那只特立独行小白鼠的智慧, 我能想到的只是我们同类中的1/3或者哪怕1/4大家在某个时间约起来选择自杀, 或许这会piss off到上帝. 不过这实在不是个好办法, 光操作上就困难无比,这么多人要联络起来在同一个时候自杀而不让上帝知道,这件事就很不可能做到, 此外, 我很怀疑我的同类会以反人类罪为名先让我横死掉, 考虑到这种横死或许就是上帝的agenda的一部分, 我宁愿放弃我的这个念头了.
2009/06/09
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 (ZT)
2009年
中国政府宣布境内销售的所有计算机,必须预装绿色上网过滤软件,以便过滤互联网上的不良文字和图像。
2010年
中国政府宣布网站备案制度与“绿色上网”相结合。境内所有没有备案的网站,都会被过滤软件过滤。
2011年
中国政府宣布“网站备案制度”扩展到境外网站。凡是在中国境内可以访问到的境外网站,视同在华开展业务的外国机构进行管理,适用相关的外国机构管理法规。境外网站如果想在华开展业务,必须向中国政府进行备案,得到批准后才能开展业务。
2012年
中国政府宣布启动域名备案,境内所有域名都必须向政府备案。
2013年
中国政府宣布启用域名白名单制度,即只有在“白名单”中的域名,才提供解析服务。境内和境外网站在华一旦备案成功,其域名将自动加入“白名单”。
2014年
中国政府宣布对所有互联网上使用的加密证书进行备案。不管是公钥还是私钥,都必须在政府报备。如果加密通信中,使用了没有报备的密钥,电信公司的网关将自动拦截,阻止其通过。
2015年
中国政府宣布实行电子邮件实名制。凡是需要开通电子邮件的公民和企业,一律凭相应证件到政府指定的电子邮件服务商处申请。如果一封电子邮件的发信域,不在有合格资质的电子邮件服务提供商的列表之中,该封邮件将被自动退回。
2016年
2016年,中国政府宣布实行IP地址实名制。那个时候,IPv6已经得到广泛应用,IP地址不再是稀缺资源。根据中国政府的设想,每个公民一出生,就可以分配到一个IP地址,终生保持不变。然后,每个人上网,都必须使用自己的法定地址,不得擅自使用他人的地址。
2017年
2017年,中国政府向全世界宣告,“金盾工程”初步完成,中国已经建成了世界上最安全的互联网
2009/06/08
Irish festival in Penn's landing
2009/06/07
即将单飞的PP影像
2009/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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