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佛的日子回想起来特别特别累,比在外面玩都累多了,AACR就像一个巨无霸,站在丹佛的convention center里面,就像在一个巨大的熙攘的集市,全世界肿瘤领域1万7千个硕牛,大牛,小牛和我这样的小虾米在这里贩卖着自己那一亩3分地的出产。说来神奇,开了4天会,我的脚上都起了水泡,在无数个talk,poster,symposium之间的远征看来比hiking更具有挑战性。直到星期天作完自己的报告,终于感到释然。另外令人开心的是碰到了几位老朋友,他们都已经是faculty,正在为tenture而奋斗着。
AACR的reception请了个爵士乐队来到凯悦酒店,scientist们也情不自禁翩翩起舞,XTQ说大多数人简直舞姿别扭,看来做bench work的人们动手能力强但是动腰动屁股能力就很逊了。
一个接一个的talk让我怀疑能有多少人始终集中精力,这不,即使是干细胞大牛Clark的报告我也打起了哈欠
开会的日子是另一种形式的2点一线:慵懒的酒店和奔波的会场
爵士之王登场前
拉丁小火的舞姿动感无比
看起来五彩的豆豆,可是我早没了胃口
没有要Wine,而是喝了瓶当地啤酒,感觉很好
2009/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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